第16章 【哨兵装你妈向导】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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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哨兵向导

        雪豹血蟒

        【domsub/身体检查/玩蛇/克苏鲁/

        挺肉

        哨兵装你妈向导

        一

        男人转头就走,边摘墨镜边单手拿出眼罩准备替换,身后的几扇障后冒出来的声音没断,

        “这种胡闹是最后一次了,我们也不会放任——”

        “はいはい、我也不想每年都因为这种事和你们纠缠不清来回扯皮嘛——,互相体谅啦。”

        “如果情况不对——”

        “杀掉嘛,对吧?除了这个,还有其他建议么?没了?じゃあ。”

        他站着等了一会,没听到更多答复,刚准备迈步,细细碎碎的腔调就不高不低的响起来,

        “奉劝你别妄想着随便找个家伙填个空就重回首席的位置,哪怕你是黑——”

        这次不止站定了,甚至还转过身来,目光没有遮挡直勾勾的盯着刚刚声音的发出处。哪怕隔着屏障保护,压迫感依然在整个空间弥散开来,

        “是不是首席意义不大,我对自己的学生也没那么大恶意。”显然还有后半句,他不准备说,但障子后的人又显然不懂见好就收,

        “亲手杀掉自己向导的哨——”

        “是我和家入硝子的向导。严谨点好。”男人摆弄着指尖的墨镜,像在思考又像在放空,整个空间都在沉默,具像化磅礴的咒力像幻觉般出现又随着人转身离去消失的无影无踪。

        无论是否愿意承认,每个人都还是松了口气。

        二

        “他喜欢你的蛇。”

        “谢谢前辈,但她是蟒。”

        你不露牙的抿着嘴笑,二年组的咒术师哨兵显然对你的尴尬无知无觉,说着“原来如此记住了”只顾着看在不远处剑拔弩张的两只精神体。

        这种程度的互相挑衅,你倒觉得称不上是“喜欢”。

        “可是刚认识没多久哨兵间的精神体就愿意这么近距离接触,已经算得上是奇迹了吧?”粉色头发的男孩扭着脸冲你笑。

        怕不是太久没见自己的向导,这小老虎憋傻了吧。

        “也没有啊,只是钉崎最近状态不太稳定,所以想多和伏黑呆一会也情有可原。”你顺着虎杖手指的方向看树荫下嬉戏玩闹的黑鸦与巨犬,还是憋不住想感叹一句。

        会玩还是你们城里人会玩,共享向导可他妈还行,就没听说过两哨一向三个人组成的大家庭。

        是你没见过世面还是在圣所里没好好学——不愧是东京咒术高等专门学校,关东地区归属塔、圣所兼工会,作为整个咒术世界的中心枢纽,拥有天元屏障白噪音帐的保护,玩的实在是洋气,让人忍不住正坐鼓掌。

        虎杖好像明白你什么意思,挠了挠脑袋,倒也没不好意思,“是有点特殊……但是遇到这种事也不是我们能决定的了的啊,就,三个人之间发生结合热反应什么的……总之多亏了五条老师,不然单想起来要和他俩任何一个告别就觉得灵魂都要被割裂开了似的……据说也不是第一次出现这种特殊情况……”

        好家伙三个人。

        你脑子里还是只有这一句话。

        结合热这种16+内容还是先别和你探讨了,你现在只奢望着会玩的城里人能完完整整分配给你一个属于自己的向导。

        最好全是你的,你可想象不出来和别人分享灵魂的伴侣是什么感觉。

        “不过,虎杖前辈,五条老师不是——”

        “一年组都是老师带,二年组会由日下部老师接手。三四年组还有其他的老师,会根据任务等级提供相衬的教学指导,等服役结束后就可以决定今后的出路啦。”

        别人都是和自家向导商量要不要继续留任,你们可得三人讨论小组手心手背决定呢。你So他妈meaning,无不刻薄的想。

        “总之对于零基础出身的学生来说,五条老师还是非常称职的老师。”

        你听说的可都是那家伙屁事不干该说的不说有什么事都扔给学生连买点心都要替他排队——你面上还在笑,精神体肥短的尾巴却诚实的抖了抖。

        召唤灵么说谁谁来,这蒙眼笨蛋从哪儿冒出来的。

        虎杖热情的招摇着手打招呼,你不得不尴尬的拍了拍他肩膀指出你的血蟒已经在尝试绞杀他的孟加拉虎了。

        “哟,很精神嘛!”

        精神么?

        倒是摘掉眼罩好好看看啊称职的好教师,您的昔日爱徒小老虎已经萎靡到快被蛇吞掉了——对不起,是蟒——你冲着远处对你嘶嘶吐信的小家伙摆手道歉,这才甩着尾巴晃晃悠悠的向你游曳而来。

        “实战任务?”你坐在后座,精神体哪怕不存在生物体特质属性的约束,你的冷血爬虫小可爱也依然对空调开足的车内温度和真皮座椅相当满意,舒舒服服的团作一个,把脑袋枕在你膝盖上,嘶嘶的要你摸头。

        不争气,肉食性巨兽的威严何在。

        你叹了口气,给她摸脑袋。

        “第一次实战诶,很期待吧?”

        因为被你霸占了后排所以只能坐到副驾去?

        把开车的辅助监督老师都吓的颤个不停——窗,护卫,五感发展不全,看得见精神体咒灵等普通人看不到的异状,但缺乏独立应对的能力和战斗水准——那也不至于这么慌吧?

        车还能开明白么。

        “嗯嗯,好期待的。”你棒读。

        想着狗屎都没学锤子都没教就让打架去了,要不是听说登记录入包分配向导,打死你也不会跑来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糟践自己的大好青春。

        站在二级咒灵的包围圈里你才意识到异样。

        这个奇怪的老师,他的精神体哪儿去了?

        三

        “辛苦了诶——,完——全,没想到,竟然祓除成功了,虽然被揍得一塌糊涂呢,ウケるー。”

        被扛着塞进车里时连人带蛇都基本要散架了,就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但凡出发前多说几句咒灵等级和诅咒来源,你也好多揣几把咒具备着。

        这哪里是教学,分明是存心搞事情。

        令人火大。

        现在娇弱的你急需一位胸大腿长一米七五的D杯向导小姐姐来灵肉结合,才能抚慰今天受的心灵创伤——所以说好的包分配呢?

        这种话当着辅助监督问也没关系吧?

        你也不是什么登徒子,都是哨兵,谁还没点梦想呢对不对。

        打定主意后你决定旁敲侧击的从暗示入手。

        不靠谱的老师大抵是因为顺手塞你进车的缘故,返程也坐在后排,这样说话倒也方便。

        试探性的戳了戳他肩膀,没手感,也不知道戳没戳到,但对方扭过头来了,有视线接触总是好的——虽然也不知道到底看不看得见吧——就算是炫耀自己五感极端敏锐,也不至于天天蒙着眼吧?

        怎么不干脆把耳朵鼻子都堵上拉倒,尤其是那张破嘴——血蟒冲你脸颊抽了一尾巴,你知道该干正事啊不用这么直观的提醒,都能看见的好丢人,

        “五条老师,那个……”

        “嗯?”男人笑着,露出一点点齿尖。

        你不确定该先问唇膏的牌子还是先问向导的事——又被抽了一尾巴——会问向导的真的是,烦不烦,

        “那个……今天和虎杖前辈一起进行了体术训练……”背后嚼舌根是不是不太好——别抽了,你会说的还不行?!

        你伸手按住躁动的精神体,防止这家伙继续丢人显眼。

        “ヘェー,对练是和悠仁做的啊,所以刚才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嘛。”

        刚才?现在都半夜了,你都三途川边上溜达着慢跑一圈了祖宗。

        还有,这塔的人是有什么大病,明明下午都要绞死虎杖的精神体了还“有说有笑”——好了好了你会办正事的!

        男人托着下巴看你的蟒一圈圈缠着你原地抗议,哪怕只露了半张脸出来,你也能辨认出那种“哎呀这两个小弱智可真别致”的特殊微笑。

        “那个……从虎杖前辈精神体的情况看……他可能目前非常需要……”

        要让花季少女真说出“结合”这么荡漾的词还是有一定难度的,你舔了舔下唇,蟒吐了吐信子,哪怕话不说明对方这么大个人了也该听得懂吧。

        可别说白长这么大个了还没吃过肉啊——

        “哦——,”幸好听懂了,故意摆出来的疑惑表情后接着恍然大悟般的拳掌相碰,“观察力很敏锐嘛,很会共情哦!会尽快和他们谈话赶紧让悠仁接受精神疏导的。”

        哨兵需要哪门子的共情。你心里白眼翻到天上去也没敢做出动作来,但有更大的困惑需要先问出口,“悠仁前辈不是有绑定的向导了嘛……”

        这你也不好直接说啊?

        总不能问为什么他们不激情四射原地啪啪吧?

        而且明显肉体结合效率更高啊?

        都有绑定向导了谁还只要摸摸头这种小儿科的精神疏导啊?!

        “悠仁前辈呐……”称谓在男人嘴里转了一圈,像被咀嚼着尝味般的,慢吞吞又轻飘飘。

        车里空调可能不太好,温度忽高忽低,精神体又绕着你缠上来不满的乱蹭。

        “悠仁有和你说么,二年组的三个孩子是一起绑定的哦。”

        是啊,真牛逼。你眨巴着眼,尽量不露出太骚包的表情。

        “三个人的情况呢,只能做精神疏导诶——。”男人看着你的表情,瘪着嘴角假装沉重装不下去了便笑起来,顺手揉了揉你脑袋,“怎么,和想象中的不一样?不是吧——,小同学呐,你脑子里都是些什么嘛——。”

        没有过激3P的么?!

        这岂不是得做一辈子只能喝汤不能吃肉的苦行僧?!

        不知道是该先收起震惊脸还是该先冷静一下,把因被新任直系老师完全看穿而困窘不堪烧红的脸藏起来——你一把拽过来血蟒,用柔软厚重的腹部把自己脑袋全盖住。

        男人乐不可支似的又揉了两把你的头,头发一团乱,精神体嘶嘶的抗议。

        “那就让他赶紧接受疏导去吧……”你声音可能太小了,完全被突然插话的辅助监督音量盖住,

        “……五,五条老师,我认为保护学生是每个体系内的教职工应尽的——”

        “我有在超——认真的保护学生哦?”

        你两手用力,把蟒缠紧的身段分出一条缝,忍不住偷看。

        男人懒懒散散的靠着椅背翘着腿,臂长腿长,舒展着都占到你这半边的位置来了,虽然看起来还是一脸人民教师的和颜悦色,但姿态仪表活像是坐在皇位上漫不经心的说“拉出去头砍掉”——比喻而已,所以也不是那么难弄懂为什么伊地知老师哆嗦的像刚经历了恶徒绑架人身威胁五十亿敲诈。

        车里忽冷忽热,行进路线时S时Z。

        “不用太在意呐,”像早知道在偷看了,脸都没转向你,随手拍了拍肩膀,最后一下稍微指腹用力捏了捏,意如安慰,“伊地知可是非常在意年轻哨、兵、们、健、康、成、长的好监督哦?”

        这话听起来像“回头就赏你一套全力耳光”。

        你点点头感谢了一句,精神体晃晃悠悠的绕着你身子盘下来,试探性的往男人身边爬。

        四

        你谢过医务室的家入老师,男人说还有话要“大人之间”聊,你求之不得的颠颠跑路——想什么呢,“大人之间”聊的肯定是向导了呗?

        反应过来时你已经蹲墙角了。

        声音饶是你的五感也听不清。

        医务室是静音室情理之中,但这层白噪音似乎比以往接触过的更重,谈话声层层叠叠的像加了密,血蟒绕着圈的嘶嘶吐信,缠着你脚腕像随时准备把你拖走。

        是得走了,零星听动静似乎并不算什么愉快的谈话,你可不想撞枪口上

        ——然后就撞上了。

        猛然被某种过于巨大的动物扑倒在地,冲击力过强,身子被带着顺着走廊地板滑出一长段。

        忽冷忽热的感觉又回来了,好像还坐在晚上那台空调失灵的破车里。

        皮肤烫的冒白气,牙关冷的止不住的抖,嗒嗒嗒后槽牙撞着响。

        精神体呢??

        拜托了除了抽你嘴巴子的时候灵光,这种命悬一线的紧要关头真是一点都指望不上——这才不情不愿的晃悠过来,干嘛啊怕死啊?!

        “回来。”帰れ

        扑倒你的东西是什么都没来得及看清,噌的一下便窜回去了——又不是你命令的,听谁话呢蠢蛇!!

        看着风驰电掣冲着男人就屁颠屁颠滑溜过去的大长虫你气的头都要炸了,慕强也得多少有个度吧?!

        你气急败坏的锤地面,精神体这才像大梦初醒般的回过神,又出工不出力的往你的位置挪。

        家门不幸。

        “伤疤叠伤疤?”男人走过来,身边还跟着你的蠢蛇。伤だらけじゃん

        想象中的声调理应是带着笑轻浮上调的尾音,但听起来不太真切。

        你只顾着看视线平齐处那双光亮干净的男士皮鞋——踏在空荡的走廊上没惹出过多的回音,却翻来覆去在你脑子里震荡重叠越来越响。

        想必是那种高档柔软的头层小羊皮鞋底。

        你想着,脑子里轰隆隆吵闹的像轻轨到着时的地下站台,只能茫茫然攥住伸过来的手,被拽起身。

        接触到的时候感觉浑身的血像烧沸了似的叫嚣着,简直要气化后从每一个毛孔里喷出去。

        发烧?

        “家入老师,我好像有点发烧。”

        你坚定的说完最后一句保命的话,眼睛一闭身子一软,原地睡过去了。

        怎么说呢。梦里啥都有。

        就是什么都有。

        好像看到了一切,从种子到发芽抽枝卷叶光合作用花开花谢结果落尘腐败,从水珠到蒸腾凝结聚云成雨化雪消融细流山涧江河湖海,从卵蛋到蠕虫成熟吐丝缠蛹破茧展翅十日凋零下坠成泥。

        你看见了一切,一切壮美的生动的龌龊的残酷的都在绽放,一切诞生陨落变态沉积都在轮回,万物生又万物死,千变万化色彩跳跃。

        精神体在和阴影于色块光斑中嬉戏,你一眼万年似真似幻亦瞬亦久像在梦游。

        大概是某种精神病前兆。

        你这样想着,结结实实从医务室病床上翻身掉到地上。

        眼还没睁明白,你摸索着床架子跌跌撞撞的边起身边喊,“家入老师,我肯定是感官神游症了!!快救命啊!!”

        “看你精神图腾给孩子吓得。”家入随手磕了磕烟灰,碾灭烟蒂。

        “一回生二回熟嘛,”男人反抻了抻手指骨和肩背,“交给你了哦。”

        “能不管么?”家入起身把盘子里的残迹倒掉,“又没我什么事。”

        “时间隔太久了诶,我也会得神游症啊。”说着活动了一下脖颈,左右歪了歪,骨节关节咔嗒响。

        这次没忍住,家入翻了个白眼,“所以早说了,让你约个精神疏导去。”

        男人冲着你盲人摸象一样满地乱碰随处乱摸的方向仰了仰下巴,家入摆摆手,示意知道了闭嘴赶紧滚。

        “我失明了,”其实现在已经看得见了。

        “我现在就想要自己的向导。”说这话你自己都心虚。

        医务室唯一的万用老师看着表情呆滞的你和身边盘的像坨粑粑同样呆滞的大长虫只能沉默以对。

        五

        自从上次短暂神游症后,只觉得自己状态每况愈下。

        走神,恍惚,听不清话,神经衰弱,眼神失焦,时不时的忽冷忽热。

        大太阳下面体术课全员大汗淋漓你穿羽绒服裹羊毛围巾,半夜三更出任务汗毛倒立阴风瑟瑟你浑身滚烫恨不得原地裸奔。

        不愧是东京咒术高等专门学校,关东地区归属塔、圣所兼工会,了不起。

        注册在案进修学习了没两个月你已经活不明白了。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不要轻易和你搭话,你只会有同一个回答,“我现在就想要自己的向导。”——狗卷前辈听了都直摇头。

        可能是某种特殊的社交技巧也说不准。

        在大家除了无奈又叹惋的安慰你说“疯病也能治家入很牛逼”的同时,了不起的一年组负责人鞠躬尽瘁春泥护花感天动地好老师契而不舍愈战愈勇依然百折不挠的尝试与你进行交流,

        “オーハヨッ、今天也状态绝佳嘛!走吧出个任务。”

        “我现在就想要自己的向导。”

        “不错不错,体质有提升哦——。试试看换一下长兵咒具,嗯?”

        “我现在就想要自己的向导。”

        “理论知识不合格诶,まぁあ、虽然老师当年也没看过书啦……但是老师逃课至少没被通识代课负责抓到过现行啊。逃学也逃的多少要有点技巧嘛。”

        “我现在就想要自己的向导。”

        说真的,此情此景闻者流泪见者伤心,无效交流无师自通,你都觉得传闻中既不靠谱又吊儿郎当的人渣老师实在能称得上是温暖人心的数九寒天暖宝宝了。

        如果不是那次出任务的话。

        虽然活不明白了,但平心而论这段时间五感的大幅度提升和屏障的自我保护张开能力确实得到了弥足进步。

        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没有被咒灵崽种们胖揍到这么惨的地步了。

        有点丢人,但帐升起来之后,看纯体术洒洒水连精神体都不屑于秀一下的老师叮当两指头挥挥全解决掉的样子,不知道是该感叹真他妈帅还是该对自己有个正确认识。

        你倒也不觉得对方是那种会细腻到体恤你混乱心境的老师,但难得是回程一句话都没再多说。

        规规矩矩的坐了一路车,你正坐着,精神体也老老实实缩成球盘着,到高专了,你被像扛麻袋一样扛回自己屋里,精神体也死长虫一条似的蔫蔫哒哒的躺在你背上一并被扔到床上。

        门关上了,人没走,拽了把椅子倒坐着面对你。你原来还好意思盯着男人永远干净到反光的皮鞋看,今天连鞋边都不好意思多瞥两眼。

        你是不好意思,死长虫可太好意思了,门刚一关就溜溜哒哒腻腻歪歪的绕着人家脚边打转,见没被拒绝,顺杆爬着死皮不要脸的绕着男人的小腿就羞羞答答的往上盘着转着扭,贴着蹭到腿根被托着前颈,修长的指头有一下没一下的逗弄起下颚,爽的呲溜呲溜吐舌头。

        臭不要脸的。

        “问几个问题,很重要哦,不许装傻充愣了,”他漫不经心的边玩你的精神体边开口,声音压的很低,维持在一个以你现在的距离能勉强听清,再往后仰仰脖子就说不好了的程度。

        你点点头,俯过身去,索性凑近一点。

        “五感现在什么情况。”

        他问的很严肃,你咽了口口水也跟着有点紧张,

        “目前……听嗅味触正常,不如说感觉很好。视觉……偶尔还是不太对劲。”没忍住抬起头看对面,隔着眼罩能看到眉峰皱起来的样子。

        “不太对劲啊……さぁあ、具体表现呢?”

        具体表现……具体表现之一就是此情此景下你这两只眼不知道该看哪儿合适。

        死长虫正撒开了花的缠着男人蹭,揪着制服衣角扭哒着又拽又扯,内里的衬衣都被连着翻起来,掀开一丁点,半遮半掩时现时隐,露出一小段白花花的腰。

        你每次觉得再看一会就又要大脑宕机时衣服盖下去了,还没松口气又缠的更紧拉的更高。

        胸大腿长175的小姐姐向导固然艳绝,但你老师也很艳绝啊?

        也不是刚发现一两天了,天天没事干就面前晃着逗傻子遛脸,偶遇一下换衣服喝饮料吃冰棒什么的——老师要是个向导——算了,梦里啥都有,不知道今天晚上能不能梦一梦老师性转。

        感谢自家的亲亲小血蟒,请加油争取更多做梦素材。

        哎臭不要脸臭的好啊。

        既然男人能没事人一样稳得一逼,你觉得自己最起码也得稍微差不多点,就硬板着脸有一说一的倒豆子,

        “会……偶尔看见……要么就像老胶片放映机换带不及时那样突然闪黑一瞬间,要么……偶尔会看见一点点咒力流动情况。”

        “咒力流动情况?”

        加油蟒蟒宝,再抽上去一点——

        你慌乱的回过神,他还在等你的回答,这下生怕对方把你当傻蛋,忙不迭的补充,“就是时不时的看人有点像看热成像,也不像是我自己看到的,天知道是谁看到的X光……就那种……”越描越黑,你瘪了瘪嘴,感觉更像傻蛋了。

        唯一对你还采取不抛弃不放弃态度的GTG像是笑了一下。

        你不确定这种笑法到底是因为觉得你傻蛋还是觉得花季少女过于猥琐,也不知道该不该辩解更多。

        但对方显然不知道因为什么在瞎乐呵,刚开始还憋着点笑,索性憋不住了,笑的你有点心慌。

        疯病人传人?

        可是你是装的啊?装的也能传?

        血蟒已经恬不知耻的在男人身上扭成麻花了。

        你觉得自己现在像坐在传说中拉斯维加斯的高级脱衣舞俱乐部贵宾座上包场看疯批美人玩大蛇,就差掏钱包撒代币了。

        注意素质。

        下意识的蹭了一下鼻子,确认没出血,你给精神体使了个眼色让她差不多点得了,真不愧是你,毫无悔意全不接收。

        干得漂亮!

        “那个……五条老师,有点晚了,咱们孤哨寡哨的……动静大了影响也不太好。”

        可不就是孤哨寡哨么——一句话给自己打回现实。

        要说牛逼还是你牛逼。

        你是真牛逼。

        六

        男人听完你的话愣了一下,也没憋笑,嘴咧着犬齿都露出来。

        搂着你的亲亲宝贝长虫起身就在屋里下帐,你没敢多说话,你也颤蟒也颤,一般这种情况不是祓除任务就是要杀人越货了,不然谁好端端的在屋里下这个。

        你坐正了伸直胳膊冲血蟒示意了一下,小混球两边转着脑袋瞅了一圈,直接把头塞男人怀里了。

        是不是蠢,什么时候了耽于美色,你要是挂了她也别想活了这道理都不懂?

        急的直跺脚又不敢弄太大动静出来,你咬着后槽牙一个劲拍身边的床让精神体赶紧过来。

        然后你亲爱的老师就顺从的坐床上了。

        好家伙您这么听话到底几个意思。

        “你现在与其说是‘不太对劲’,倒不如说调子非常好呐。”他手臂向后伸着撑住床边,挺大张床男人一上来瞬间就像缩水了一样。

        你是调子非常好,血蟒一时没被关注到已经顺着制服衣领钻进去了——怎么着还当自己小宝宝啊?

        多大一条肉梭子了也不照照镜子。

        急的人上火,又肥又厚的滑下去又绕上来,揪扯着衣领崩开衣襟皱巴,基本属于原地性骚扰高专教师了,被发现也不知道会怎么罚——倒是从开始到现在,受害者本人一直不动如山表情淡定放任乱搞,就和没他事似的,怎么就这么坐的住啊??

        离得很近,你想着不如一把拽着胖尾巴扯回来——实施效果非常不理想,感觉活像认为血蟒骚扰的不够彻底忍不住自己上手了——精神体和你的实战1V1经验过于丰富,勾子一样的拽不动,窜着拉着制服都翻着花拧在一起。

        然后他就脱了。

        多要命。

        蠢长虫都被这波操作整不会了,还懵着呢,傻不愣登的卷着衣服掉在床上缠自己玩去了。

        想了想精神体是你你也是精神体的基础概念,结论是小傻子竟是你自己。

        “まぁあ、再乱玩下去坏掉了更糟糕吧。”

        那你坏掉了不糟糕吗?!

        “你呢,作为一名优秀的一年组小朋友,现在可能最需要的是——”

        “我现在就想要自己的向导。”你捂着嘴,不好意思连着说了俩月有点条件反射。

        “——自己的……向导哦。”

        “?”

        “五条老师,可可可可可可是搞同性恋是没有前途的!”

        慌的往床边退,往后摸差点栽下去,退无可退了,浑身打颤心脏狂跳。

        这搞不好是真做梦梦傻了,开什么玩笑啊,你又不是真傻,高专混都混俩月了,还不知道你老师是何等层次的天花板量级哨兵才是白活了

        ——最强咒术师、顶级战力、五条家当代家主、四百年一轮回的六眼无下限、上一代首席、本世纪唯一的黑暗哨兵——想起装聋作哑装疯卖傻时候东一耳朵西一耳朵听来的坊间八卦,烧沸的血瞬间就冰凉了,回流倒灌逼都跟着凉透了,

        五条悟是当之无愧的最强,哪怕他亲手杀了自己的向导。

        “就算斯人已逝,像五条老师这样的哨兵一定也会被安排重新与向导结合的……您别放弃治……希望啊!”

        人靠过来些,没穿上衣,线条舒展筋肉结实,皮肤白皙无暇的像在发光,多看半秒你眼睛都被闪的睁不开,根本找不出丁点瑕疵,活像是全身加了柔光滤镜磨砂处理的希腊神像。

        这还像话吗?

        又艳绝又最强还能不能给其他咒术师条活路,比如你,现在就想找条臭水沟子自我了断。

        该死的他身上好香,天知道喷了什么香水,你把口鼻都捂住,已经想象出鼻血糊脸的血腥画面了。

        “我说,”

        别说,现在盯着那张嘴你不知道能干出来什么畜生事。

        理智液氮降温的满身骚血现在正咕嘟咕嘟冒泡泡被小火慢炖,这是什么试炼么?

        比如大家一年组都得经历一次老师色诱,全身而退以证明自己哨兵坚定的异性恋品质,满分通过才给发向导?

        “你在高专到底听了些什么乱七八糟东西啊……”

        听说老师只吃糖听说老师不睡觉听说老师天天眯五分钟就从五百平的大床上起来开着迈巴赫去自家在箱根的私汤泡澡??

        “都是狗卷前辈告诉我的。”你脸也红心也跳的甩锅。

        他像被气笑了,说除了箱根有私汤其他全是他们逗你玩的。

        你眨巴着眼问他你能去么。

        “さぁあ…能不能呢……看你表现诶小朋友。”さぁあ…どうかなぁあ…君の表现次第に…よね。

        胸腹露在外边,压着笑的时候身子怎样共振肌肉如何活动线条曲折变化的样子清晰可见,连语尾那个勾人的翘音都具像化的牵着胸口微微起伏。

        你当即在床上正坐好,认认真真磕了个头,

        “五条老师我想当您的狗。”

        “?那你去不了。”

        七

        你知道血蟒又颠过去了。

        你都恨不得贴上去了她还能不为所动?

        仔细衡量了一会利弊关系,你咬牙决定先别抬头,原因无他,希腊神祇现场发牌,不,玩蛇,你怎么想都遭不住的。

        不如放彼此条生路,你觉得当狗也挺好的,去不了就去不了。

        看着有限视野范围内血蟒红色花纹的肉尾巴晃来晃去的不知道在什么梦中仙境天上人间享受男体宴,只觉得逼都火辣辣的烧腾。

        说试炼什么有的没的全是扯淡,只是本我嚷嚷着让你赶紧哭着喊着躺平求操,超我却一再提醒你,

        杀死自己向导的哨兵永远不值得信任。

        没有人会愿意和自己唯一的朋友灵魂的伴侣分离。

        向导姑且不论,任何一个哨兵都无法想象这样悲怆的噩梦,更别说体验余生长度的活地狱之旅。

        哪怕刚刚接触这个世界,你也已经听过不计其数痛失彼此耐不住生命残缺的另一半自杀离世的故事了——对错姑且不论,这种故事展开是传统派咒术界推崇的标志性结局,老一辈眼里哪怕再痛不欲生也必须得拿出个态度、立好这牌坊。

        于你来说,单纯是想象不出什么样的人能做到手刃自己的向导,该是怎样无情冷血哪怕要背负生命层面的重创还要做这种握着双刃剑刀锋捅死另一半的事呢。

        传闻里对其他全不在意只醉心倾于权力的恶鬼啊,你纵使一再秉承人性之恶万生原罪,都始终没法把那些戏说和眼前的人联系在一起。

        男人好像躺下了,能看见血蟒滑溜溜裹着鲜艳鳞甲的肉肚子愉快的缠来缠去。

        他哪需要那些呢,明明勾勾嘴角就什么都有了吧。

        要是你的话,嘴角勾到一半大概就求着他把要的全拿走了。

        “啧……话说的好听,还不是伤透老师的心呐!过分——,你亲爱的五条老师马上就要原地死掉了诶——。”

        你没敢抬头。幻听了?还是自己不小心说出口。

        “偶尔会这样哦,匹配度高的向导哨兵之间会存在短时通感。都说了稍微看点书啊,好好学习很重要的吧。”

        强压着抬头的冲动,你被缠着男人瞎晃的精神体又抽了一尾巴,这下更不知道是要你抬头还是维持现状了。

        “二年组三个小家伙共同结合的事你不是一入学就知道了?”

        五条老师这是准备邀请你玩3P了?

        “十几年前也出现过这种特殊情况诶,我,硝子和杰——硝子,你成天到晚嚷嚷的家入老师。不是吧,硝子没和你说??”

        不是,这种激情岁月三人行avi和你说也……等一下——

        “五条老师您再开不了荤也不能把向导干掉吧?!”你发出了灵魂呐喊。

        “你脑子是不是有什么大问题,”垂着脑袋被弹了一指头,疼的你嗷的嚎了一嗓子,“真——的成天到晚只想着结合啊。”

        不然这个年纪该想什么啊?!

        你觉得想这个也没什么丢人的啊?

        哪怕在天元的结界里,哪怕白噪音屏蔽帐再掌握的炉火纯青,这种源自生命本源的痛苦除了向导无人可解啊。

        需要被填满缺失的一块,渴望被安抚躁动的精神,哪怕定期的常规精神疏导也永远替代不了心里被补全刹那的悸动吧。

        “杰叛逃去做诅咒师了哦……反正如果无论如何都无法与这个既存世界和解,那大概没有比被挚友送最后一程更好的结局啦。”男人喘了很长的一口气,你不确定是不是叹息,总觉得要逼别人扒开心口上的疤细细剖析一遍还是过于残忍。

        想起来好像还都怪自己来着,虽然不知道局面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你还是决定遇事不决先道歉再说,

        “对不起,老师……”

        “现在没事了,已经过去了嘛……所以与其心怀愧疚不如这就马上和命途多舛天妒英才的五条老师抓紧时间结合哦?”

        “?”

        “……老师现在其实已经是向导了诶——♥。”

        “???”

        八

        “真的很抱歉,我能理解您的心情,但是再怎么饥不择食搞同性恋也是没有出路的,五条老师您再好好考虑考虑。”

        “……但是老师现在其实已经是向导了哦。”

        ——操你妈了真实性转竟在你身边?!

        还想了半天干嘛刚刚提匹配度,这叫什么运气啊,话说这玩意能转么,爱他妈能不能转山不转水转他不转你转,哪怕是流水席红白宴你躺在板板上都能快乐旋转,

        “可是五条老师,我太弱小了,没有力——”起的猛了点,跪太久了脑供血不足,坐在床边整个人都往床下面栽。

        被拽了一把拉回来,只觉得自己像柴薪一般,被瞬间燃尽了。

        结合热。

        有很多概念是深入骨髓被烙印在一个生物种族DNA层面的。

        比如原始灵长类看到颜色过于鲜艳的食物就会本能的产生不安全感认为有毒,比如生来失明的人重获视觉会很容易凭借第一直觉就辨认出自己的血亲,比如一个从未经历过灵魂层面性冲动的人咽喉像被扼住思想停滞浑身打抖体液顺着腿根大腿内侧失控的自然流淌,不可言传的,只要经历过就能第一时间意识到的,这是结合热。

        自己产生了结合热反应。

        舌头打结,你该说点什么的,你认为你得说话,但连下巴嘴唇都在抖。

        体液像挡不住的洪流,夸张的借半跪着的姿态涌出来。

        浸湿内裤没用几秒,一滴,两滴,悄无声息的落在床单上,留下湿漉漉的圆渍,更多的贴着阴唇边缘在大腿内侧皮肤上淌出水迹,流淌的极快,甚至来不及被滚烫的皮肤蒸发就被接连涌出来的淫水覆盖。

        “反应有点大啊。”男人手指勾着摘了眼罩挑着眉头看你,表情平静。

        你要说话,你必须得开口。

        咽了口涎水,声线都在抖,“五条老师,”

        “嗯?”

        “您要进门就摘眼罩,咱们现在应该已经在做第三轮了。”

        “?”

        想了很多,哪怕现在脑子没在转。

        你是哨兵,该是主动的那一个。

        臆想中的结合画面理应是你甩着口水豺狼虎豹一样的扑向娇弱的向导,变着花样的求爱性交,像驯兽像骑马一样的骑乘你的爱人——但为什么现在动都不敢动,腿压麻了隐隐发痛你都不敢换个姿势。

        这种恐惧感是哪来的,不只是结合热,像发高烧的人被关进了冰柜里,在被冻死前经历灼烧般发热的幻觉。

        哪怕现在被燃烧殆尽全身烫的只觉得皮肤都要裂开骨骼都要焚化,你都不敢动。

        本能的感觉到危险。

        会死掉的。

        其他人结合前会有这种感觉么?

        并不鲜明,隐隐藏在暗处的害怕,躲在结合欲望背后偷偷露了一点脑袋,在你意识到时又敷衍的缩回去藏好——危险就在那里,你清楚但采取不了任何行动。

        下意识去看自己的精神体,血蟒缩在男人褪下的上衣里,没有动作,活像是睡着了,但黑亮的眼睛睁着尾巴也在小幅度的抖,她也不知所措又不敢妄动。

        这正常么。

        “来い。”

        他命令你,脸色如常。不受控的像牵线木偶一样挪着腿贴近过去,在潜意识里认为姑且还算安全的距离停住,身后床上是一路水痕。

        “想和老师结合么?”男人问你,认真严肃的像在征求你的意见。

        距离贴近,结合热反应愈发强烈,脑子里像有呼啸而过的列车拉响了汽笛,耳鸣,心像要从胸膛撞出去般跃动,你甚至能听见体液开闸放水般的涌动声。

        连唾液分泌都过于旺盛了,你咽口水,让火一路从食道灼烧到内脏。

        “愿意么?”令人词穷的眼帘低垂着,声音很轻,随手帮你把被身子带着晃个不停的一缕头发挽到耳后。

        死就死吧。

        你不确定是先下的决心还是先点的头。

        “好哦。”男人笑了一下,“虽然老师也有点等不及了,但还是先检查一下身体吧,嗯?”

        “老师需要彻彻底底的检查你,确保你是我合格的小玩具呐。”

        九

        “衣服脱掉。”脱げ。

        结合热反应好像只对你一个人有影响似的,这成立么,如果不成立为什么对方平静的就像要求你翻开课本一样。

        手在抖,抖的捏不住制服扣子,捏住了又塞不进对应的缝里。

        不敢抬头,余光里精神体正试探着靠近对方,一如你正尝试着执行命令,血蟒失败了又渴望又惧怕的退而求其次缩回床角衣服堆里,一如你也执行不好命令,可惜你没地方好躲。

        怕的要死慌的要命,视线模糊看不清手指打颤拿不稳。

        对方帮了你一把,握着你的手帮你稳住指尖,这才成功的解开一颗。

        “继续。”続け。

        他让你自己试着解剩下的一粒。

        刚刚被碰到的皮肤热的像被针刺一样,索性第二颗没花太久。

        你哆嗦着拉开内侧的拉索,拽着袖子把制服上衣脱掉,露出里面幼稚又孩子气的胸罩。

        没发表评论。男人用目光示意你还得继续。

        抬起屁股时小腿酸麻的几乎跪不住,差点栽倒,伸手抻了一下床,侧身把制服裙褪下去。

        “ねぇー,我不记得有给你改裙子长度诶……”男人歪着脑袋,视线追着滑在地上的下裙。君のスカートなんか、変えてあげなっかたっけ…

        你自己改到膝上的。你只好承认。

        声音很轻,你没听见他说什么,只看见两唇轻轻碰了碰,

        “やんちゃ。”

        没猜错的话。

        好像心肺被一把攥紧了。

        “继续哦,老师没让你停下来吧。”

        你不敢看他,手背去身后摸胸衣的暗扣,呼吸没因为脱掉胸罩变得更顺畅,下意识的用手臂遮挡住自己裸露在外的乳房,就连自己的皮肤相触时都感觉更热了。

        坦白讲,现在的每一个动作,花费的每一秒,都像性欲凌迟切割的钢线,在你孱弱的理智上开刀。

        停顿了几秒,你单手拽着下着侧边扯了一把,露出突兀的胯部,侧坐撑起下体又试着拽了一次,刚刚夹在阴唇间的裆部被扯出来,湿淋淋的,粘连出透明泛白的一条细丝,曲着腿脱掉时银线被视线烫断。

        高热。比那次发烧时更热。你还是不敢抬头,最后的理智要求你遮好身体,膨胀的性欲让你现在就去做爱。

        “坐好。”

        你坐正了。

        “老师说,让你坐、好哦。”

        没有犹豫的时间,你把两臂贴回身侧。

        “好孩子,”他靠近一点,热源找到了,哪怕垂着脑袋你都能感觉到因距离缩短成比增长的热度。

        “老师喜欢你的顺从。”被捏着下巴抬起脑袋,哪怕不敢直视,你依然条件反射无法自控的仰起脸想要亲吻对方。

        “没让你乱动吧,”语气里有笑意,“下次不可以了哦,不然要罚你了。身体检查可是很严肃的事呐。”

        瑟缩了一下,不知道“罚”指的是什么,但你乌泱泱的流骚水。

        检查。

        明明感觉是微凉的指尖,划过每一寸皮肤时却都像火柴头摩擦在红磷上。

        唇峰、鼻梁、眼窝、耳廓、下颌、颈侧、锁骨、乳晕、肚脐、下腹,简直在冒火星,热量从四肢百骸往生殖器处涌,身体自内而外每个部分都在声嘶力竭的尖叫,但你只能安静的颤抖。

        他太冷静了,平淡寡味不带一丝情欲,严肃的像正在运行既定程序的机器。

        动作缓慢匀速,细致却不轻浮,像认真的在检查确认什么你看不见的东西。

        好像只有你一个人被结合热折磨的想死。

        “这里好烫。”男人手掌贴在你小腹上发表着前戏第一句感慨,话说出口后毋庸置疑的变的更热了,“再坚持一下,嗯?老师保证,一会儿会好好肏你的。”ちゃんーと、抱いてあげるから

        太难受了,好像哭出来了,眼泪只能流出一点点,刚碰到皮肤似乎就蒸发了。

        他像注意到了,指腹沾了沾你湿润的眼角,伸出红润的舌尖舔了一下,

        “躺下吧。”说着帮你托住脑袋。

        “腿分开。分大一点……对,自己握住脚踝……”男人很轻的吻了一下你的额头,“好孩子。”

        “不许动哦。”

        腿内侧几条干涸的白渍被无视了。

        刚刚舔过的指尖重新点着小腹划下去,描摹着你性器的形状。

        为体术训练刮掉了耻毛行了方便,手指毫无阻碍的摩擦在泡软的阴唇上。

        从大阴唇摸到会阴,再绕着圈的转上来,撑开包皮揉了一下阴蒂。

        你哭出声,没流出眼泪。

        “都说了不要动嘛……”

        另一只手撑在腿根,两腿被迫打的更开,你抖的太厉害了,连带着男人压着你的小臂都跟着抖。

        “忍着点啊,看不清的话还得花更久诶。”

        边说边捏着小阴唇的边缘两指磨蹭了一下,像在看厚度是否合适。

        大概是差强人意,所以两指随后便探进阴道里贴着转了一圈。

        一整圈,匀速均力的一整圈。

        阴道壁所及范围内的褶皱都被手指触碰抻展,不快不慢,平等对待。

        哪怕被缠上去的软肉饥渴的吸紧,也毫不影响动作的推进。

        你哭喊出声了。

        “ねぇねぇ、马上就好了呀,这就好了哦。”机械执行般一丝不苟又插进更深处转了圈,结束抽出来时,手像是被体液冲出来的,手腕甚至小臂上都湿淋淋一片,“はーい、ご苦労様、サービスやる。”说着,宽大的手掌包住阴阜揉了一把。

        哭的喘不上气,你确信脑子已经烧化了。

        “应该问题不大……”男人看着自己手指张合拉出的黏线像自言自语,“还要不要看背面呢……まぁあ、いいから,总有办法吧。”

        随即解开皮带,掏出勃起的阴茎,龟头顶在阴道口,

        “要操你了哦。加油,千万不要死掉呐。”

        十

        你死掉了。

        这么说不太严谨。

        但说又看见了一切好像也不全对。

        色块,大量的信息,堆叠又难以表述的图像,无穷无尽的不可言状的未知,空洞感,虚浮世界,你像要化为无形融入其间,